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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盯了十幾秒，他又將目光投向張白石，隨之失望的搖了搖頭，嘴裡咕噥道：一棵好白菜硬是被豬給拱了！

雖然沒有聽清他說的是什麼，但是林薇從他那嫌棄的神情，顯然猜得出不是什麼好話。

“你在說什麼？”林薇表情冰冷的問道，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見狀，那男子明顯有點慫了，滿臉堆笑道：“沒……沒什麼，我是誇你漂亮來著。”

“你最好說的真是這些！”林薇表情稍微好看一些，“你是老師嗎？”

“還不是，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員。”男子繼續滿臉堆笑，顯然對自己剛才的出言不遜非常心虛。

“我來問你，他的實習名額為什麼被頂包了？”

見林薇指向張白石，那男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裡斷斷續續的，就是說不出幾個字，顯然顧慮重重。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問不到嗎？”

“不是，我真的不太清楚。”男子解釋道，“我來這裡時已經是這些名單了。”

“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你知道是誰。”張白石聽不得他說謊，當面予以揭穿。

“我……我……”男子愈發吞吞吐吐，臉紅脖子粗起來，“你……你可不要汙人清白！我……我啥時候說我知道了？”

“你剛才明明是這個意思，竟然還不承認！”張白石愈發生氣，果然是沒錢沒勢容易讓人欺負，什麼樣的人都能騎到你脖子上撒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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