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立刻瞪了我一眼，之前張靈不止一次的提醒我，關於794的事是要絕對保密的，就是親如父母也不能說。現在賈四道見面開口第一句，就說出了她的身份和背景，可想她有多生氣。

賈四道開門見山，說:“我聽陳安說，你是在為794工作，是麼？”

“當然不能不管。”

“那你準備怎麼管？”賈四道問。

張靈臉色平靜，說:“老爺子，是你們找到我，應該說你們想讓我怎麼管。”

賈四道笑了說:“很簡單，我們想知道毛不嶽在你們的系統裡，有沒有冤家對頭。”

張靈深吸了口氣，說:“既然你們這麼坦誠，那我也不妨直說。我對毛不嶽並不瞭解，我知道他也是從四川那件事之後。我曾向上面說過這件事，但上面一直沒有給我答覆。”

“這麼說，你也幫不了陳安？”

張靈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說:“我在794只是一個最底層的特派員，高層的事根本接觸不到。”

我點頭表示理解，說:“沒事，我們也只是來問問。”

賈四道不屑的說:“用人臉朝前,不用人臉朝後。陳安，你還說她有多值得信賴，依我看也不過如此。”

我有說過張靈值得信賴的話嗎？

腦子飛速旋轉，我立刻明白賈四道只是在拿這話激張靈。

果然，張靈面露尷尬，說:“老爺子，安塵的事我會對上面說，不過能有多大的作用，我也不敢保證。”

張靈笑了笑，說:“他說的沒錯。我確實有點用人臉朝前,不用人臉朝後。陳安，你不會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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