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躺在後座上,抽著大眼給我點上的煙,開始對不久前發生的事感到後怕,畢竟我不是亡命之徒,也沒有“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氣概。
兩個人攙扶我出了會館,由迷妹開車,在夜色下直奔推拿館而去。
迷妹說:“去我的推拿館,我給她處理一下。”
肚子上的傷是被董永踢的,胸口的傷是刀子插的,雖然不至於斃命,但現在卻比之前更疼了。
我忙用袖子把臉上的血跡擦乾淨,說:“我的傷不在眼睛,而在是肚子和胸口。”
玻璃中有我的影子,我面容憔悴,眼睛通紅像是得了“紅眼病”的重者患者,眼簾下面還有兩條血跡。
此時的大廳,燈光明如白晝,在門口還有荷槍實彈的武警把守,見他們都驚訝的看著我,我忙看向了大廳明如鏡子的玻璃。
不過相比已經脫離險境的自己,我相信鄧飛現在更是一個頭兩個大,因為眼前的爛攤子,他必須妥當的處理。
回到了推拿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想起推拿館裡還關著一個董永的信徒。於是,我決定給董永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把杜祺也帶走。
可上了二樓後,發現杜祺已經掙脫了繩子跳窗戶逃跑了。
不過,我還是給鄧飛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杜祺的事。鄧飛說,他會很快趕過來,在現場取證。
現場取證是假,他的真實目的是想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也是情理之中,不僅僅是因為人的好奇心,還是他需要對上面有個完整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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