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更加醇厚。廖白不敢伸手去碰臀肉,只覺得火辣的疼,索性脫了褲子,只穿著襯衫和灰色內褲就往吧檯走。男人調酒的姿勢很好看,倒入高腳杯的液體分了層,一半透明一半藍色,被推到廖白跟前。
“是因為這杯酒嗎?”男人的眼睛墨黑,廖白含著一口酒去吻他,酒液從少年唇角往下流,淌過鎖骨,將白襯衫弄溼一片。“是。”
一年前他作為中央特警隊支隊隊長,外派到國際刑警執行任務。接到線人的訊息,突擊了俄羅斯摩爾曼斯克港口的酒吧。不想黑崖太子爺比他們動作還要快,早在幾分鐘之前離開了港口,只在酒吧櫃檯上留了一杯雞尾酒,上貼了便籤,寫著漂亮的俄文,“致敬正義而愚蠢的警官先生。”
替他傳話的酒保朝著一隊刑警鞠躬,“這是太子爺親自調的酒,還請各位警官賞個臉喝一口。”
這話實在太過囂張了些,軍火毒梟調出來的酒,哪有人敢喝。廖白剛過二十,年紀輕,帶著點不畏生死的膽量,接過酒保手裡的酒一口喝下。寒風凜冽的北歐,他只記得伏特加濃郁刺人的味道,以及在舌尖徘徊的黑加侖香。
“原來我們這麼早就見過。要是你再早來五分鐘,我還能給廖警官一個吻。”他鬆了少年難得主動上前的親吻,將嘴裡的酒喝下。“摩爾曼斯克的酒吧午夜喜歡跳舞,如果我端一杯酒,不知廖警官願不願意共舞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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