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窗看到他的樣子，實在是很可憐，便不忍心掙開。

陳鋒在一旁皺了皺眉頭，對蘇小窗說：“小窗姐，他瘋了，難道你也陪他瘋啊？你來看他，就已經仁至義盡了，我們走吧。”

蘇小窗猶豫了一下，便站起身來準備走，可是卓元修怎麼樣都不肯讓她走，他抱著蘇小窗的腳，連聲向她道歉。

在他的潛意識裡面，已經把蘇小窗當成年輕時候的何綺雲了，他指著蘇小窗，臉上忽然露出了無比驚慌的神色：“綺雲，你明明已經被火燒死了，為什麼你又出現在這裡？你是不是怪我當初沒有去救你？我不是故意的，綺雲，你放過我好不好？好不好啊？”

聽到他的聲音簡直快要哭出來了，蘇小窗在院方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掙脫了卓元修，同陳鋒一起走出去。

陳鋒嘆了一口氣說：“小窗姐，我看到他的結局，我覺得真的很可憐啊，你不覺得嗎？他本來是黑社會的老大，結果卻落到了這樣的下場。”

蘇小窗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有句話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說的恐怕就是卓元修這種人吧。其實我倒覺得，現在對他而言是最好的結局，他現在再也沒有辦法去害別人了，而他自己也不用再經受精神的折磨，他可以過一些平靜的日子了。”

“也許吧，小窗姐，也許是像你說的這樣吧。可是看到他落得這個下場，還是讓人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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