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他的眼簾中映出一張冷淡的臉,彷彿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劍刃抽回,他軟軟地倒了。
怎麼,可能呢?
大長老渙散的瞳孔裡,滿是不可置信。
秦爭卻道:“這陣法,有點意思。”
……
木慈撐不了多久了。
無數的劍刃只是一種幻像,實體只有一個,在黎然拒絕合作的時候,已經演示般地貫穿了一個人的胸口。
他提出讓黎然退兵,黎然不肯,上楚門的人已經把寧回包圍了,黎然也有了籌碼。
雙方僵持不下。
倘若,木慈在事後回憶道,倘若沒有那個人,他是有把握與黎然洽談成功,這場戰事是可以避免的,而不是過後的血流成河,人間煉獄。
那個人只是無數士兵中的一個,本來無足輕重,只是他受不了這種高壓的氛圍,被恐懼壓垮,重心失衡,不由自主向著劍刃挺了上去。
他活了下來,有更多的人死了。
喧譁中,伴隨著黎然飽含意氣的一句攻城,大軍像潮水般湧向城門。
一涼眾人瞬間抗下高壓,從上楚門手中救出了寧回。
兩軍對壘,葉流傾盡兵力,而他們誓要保住的城門已經搖搖欲墜了。
血與肉,頭顱與頭顱,破損的戰甲,染血的牆壁,爆炸聲又四起,只待城門攻破,葉流便成了囊中之物了,便是更多的殺戮,更大的煉獄。
木慈擦去嘴角的鮮血,衣衫破爛,腳邊鮮血橫流,想著,這大概就是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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