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鳶不太對頭,她設下的胭脂套有點多,避開一個又掉進去另一個,他更是無奈的發現在朝堂上對付百官的那套名辯之學,在她這兒全然沒了用處。
他尤記得自己上輩子的印象裡她沒那麼多話,也不會說出那些不太正經的言辭。李漱鳶她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像是他臉上有東西似的,本想習慣性地勸誡她“公主不妥”,可不知怎麼,他被她瞧得生生將那四個字又咽了回去,閉口不言。
漱鳶本以為房相如會惱羞成怒,可盯了半天也不見他臉色改變一下,不由得納罕起來。這房相如不該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吧?
見他拂袖起身離了案几,大概是不快了,她趕緊仰頭問道,“房相不坐會兒了?”
“臣得去陛下那邊了。” 房相如回答完做了個虛禮就走了,漱鳶暗自無趣地抿嘴,將青帕揉成一團,要悄悄丟到那人後背上,誰想剛要舉起手,房相如猛地回頭,又突然快步折回來了。
光憑偷襲宰相這一條,怕是房相如又要去父親那彈劾自己行為不端,漱鳶眼看他直衝衝地朝自己走來,心想這下完了。
房相如緊著臉立在他面前,看了她片刻,隨後瞥了一眼地上的罩衫,責道,“春寒冷,那兩件外衫,公主還是穿上的好。如今風不算暖,若是病了,得不償失。”
說完他似乎自覺話多了,匆匆看她一眼,又肅著面色拂袖離去。
漱鳶一言不發地凝看著他來了又走掉,那個遠去的背影將她的回憶拉扯到從前,忽然想起房相如當初離開長安的時候,也是這樣毫無眷戀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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