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慘淡的愁雲無邊無際的向下壓來。
樸政宏脖子上掛了一串細繩,細繩上拴著很多個蟈蟈籠子。
先前的路上它們一直叫著。
不停息的叫著。
讓樸政宏很是心煩意亂。
但是現在它們卻異常的安靜。
昆蟲的感官總是比人類更勝一籌,當它們遇到自己的天敵時往往採取的行動是廕庇。然而人們遇到恐懼的第一反應,通常都是亂喊亂叫。
樸政宏不是昆蟲,但是他也察覺到了不同。
夜雨。
殺機。
胯下的馬已經被催趕到了最快。
鼻孔擴大了氣喘,馬嘴已經聚集了很多白色的泡沫。
這匹馬已經不行了。
他很是疼愛的摸了摸馬脖子後的鬃毛,眼裡充滿不捨。
一聲嘶鳴,它跪下前蹄倒在了地上。
樸政宏雙腿一夾,從馬背上飛躍而下。
“老夥計,對不起了……”
他顧不上安撫一下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隻身繼續向前奔去。
殺機越來越粘稠。
樸政宏漸漸地有了窒息之感。
終於,他停下了腳步。
先是很小心的把脖子上的一串蟈蟈籠子摘下,掛在了路邊的樹杈上。還把自己的披風脫了下來,遮在上面給它們擋雨。接著從背後抽出一把寬厚的重劍,雙手握持,橫立於小路中央。
“咔……咔……咔……”
一個清脆而又單調的聲音由遠而近。
在夜雨的溼氣下,樸政宏看不真切。
“敢問閣下有何今古?”
來人頭上倒戴頂蓑笠,腰間橫挎把長刀。
定西王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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