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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萍和常冶的關係也微妙地發生了變化,她現在不是每天都往常冶那裡跑了,而是隔三岔五地去。她每次趕到常冶那裡,並不是急三火四地和他上床,而是帶著怨氣和常冶討論常冶的夫人,那位正在美國讀博士的女人畢靜。剛開始常冶在有意迴避著這一話題,他甚至把關於畢靜所有的東西都藏了起來。但馬萍畢竟是女人,她一走進常冶的家,就感受到了常冶夫人埋伏在周圍,那種無處不在的感覺。剛開始,她並沒有點破,自欺欺人地想把那個女人忘在腦後,她越是有這種想法,越覺得那個叫畢靜的女人無時無刻不存在著,讓她壓抑、難受。
有一次,也許是常冶大意了,說漏了嘴,他用她去和畢靜比較,他剛一出口,發現她的眼神不對,忙住了口。但她卻不依不饒,一定讓他說出自己哪點不如那個女人,哪些地方又比那個女人好。常冶沒有辦法,不知是違心的還是真心的,列舉了種種她長於另外那個女人的好處。雖說她半信半疑,但還是很高興。用拳頭敲打著常冶的肩膀,撒嬌道:那她比我強的方面呢?
常冶自然不會說畢靜的長處,只是用臂膀緊緊地把她擁住,說道:你什麼地方都比她強。顯然,這是一句違心的話。她也不會相信,在這種狀態下的男女,很難說出真情。
冷靜下來的馬萍,就莫名地生出許多怨恨,她恨常冶,也恨那個遠在美國叫畢靜的女人。這種恨體現在她對常冶的態度上,每次和常冶見面,常冶自然迫切地要和她上床,她卻不從,掙扎著從常冶的擁抱中走出來,常冶就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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