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這還只是開始，再說，我要的從來都不是你的感謝，而且，你只要記住我們的關係是——合作。”遲故淵抿了一口紅酒，眼中的視線卻未從餘璟言的臉上移出半分。

餘璟言聽著他的話，心裡五味雜陳，臉上卻還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她一口喝光酒杯裡的紅酒，遲故淵一直都說他們之間不過是合作關係，可是一直以來都是他幫助她，卻從來沒讓她幫他做過什麼。

對於他來說，他們真的就只是合作的關係嗎？

他對她，就沒有一些別的什麼嗎？

嘴裡滿是酒味，她的腦裡卻是亂如麻。

一杯一杯的酒直接喝到嘴裡，連帶著餘璟言看著遲故淵的目光都變得越來越恍惚。

回去時坐在黑色法拉利上，餘璟言因為醉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時不時地靠向遲故淵。

遲故淵伸出指骨分明的手，直接把她的頭按到一邊。

沒一會兒她又靠了過來，幾次之後，遲故淵乾脆什麼都不做，任憑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今天真開心，繼續喝。”餘璟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說了一句話，隨後又睡了過去。

她滿身的酒味撲面而來，遲故淵皺了皺眉，一張臉也鐵青。

“夫人酒量還真差。”蘇逸辰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這一幕，不由調侃。

遲故淵頓時冷了眼，再側過頭，卻見餘璟言的口水流到了他的西裝上，於是，冷冷回答：“不只是酒量差，酒品也差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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