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日子渾渾噩噩像是整個蒙在一層看不見的霧裡，十分的不真實。

“不是威脅你。”君淮的聲音咬牙切齒，帶著絲沙啞，“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對沈川的感情能夠突然轉變，你之前和沈川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會有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你有沒有、有沒有找人去殺過沈川，卻每次都殺不了？”

“為什麼你現在可以脫離沈川，變成一個正常人？”

君淮攥了攥手指，放在口袋裡狠狠的摩擦過打火機外殼上冰涼的鑽，才能稍微冷靜一點。

心理醫生說他並沒有人格分裂的症狀，他健康又完好。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病了。

現在卻連怎麼把病治好的方法都沒有！

俞慕楓皺眉，聽到後面有些迷糊，“正常人？你說的什麼我……”

他的聲音在瞥見君淮猩紅的眼眶時卡頓了下，感覺對方像是處在隨時都能崩潰的邊緣，嘴唇動了動突然被人抓住領子，半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誰幫的你？你告訴我，我不會和別人說的！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我求你告訴我！”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變成一個正常人？

“咳咳……”俞慕楓艱難的抬頭，衣領上突然落下一滴眼淚，暈成模糊的一片，他從君淮的眼底只能看見翻湧的痛苦和讓人窒息的絕望，他微眯著眼絞盡腦汁的想，“對沈川，我對沈川……應該是有一天找了唐煜之後！那天唐煜告訴我我對沈川其實沒有感情，拍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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