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張凡指了指身邊的沙發。

聞言，羅亮坐了下來。

“你跟我說一下，白主任做手術的整個過程。”張凡道。

羅亮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瑞祥，“把你看到的，全部告訴張院長。”

白瑞祥對他的手術過程也很好奇，因為，在他看來，整個手術是很成功的，但，當他放下手中工具的時候，病人卻已經死了，病人的大腦已經被自己破壞了，他對這事，相當的不解。

“從剛剛開始，到白主任把病人的頭顱打孔，都是很正常的，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而且，白主任為病人清理血腫的初期，也都是很正常的，不得不說，白主任的手法真的很嫻熟，水平真的高。

血腫清理到一半的時候，也不知為何，白主任的手猛然加重了力道，病人的大腦一下便被戳穿、破壞，而且，白主任迴圈了幾次，直指病人徹底死亡。”羅亮道。

聽到羅亮的話，白瑞祥面露不可思議之色。

張凡看了一眼面帶不可思議的白瑞祥，而後，對羅亮道：“你去吧。”

“好，那我就先去了。”羅亮道，說完，羅亮便是離開了白瑞祥的辦公室。

此時的白瑞祥，已經變得六神無主。

過了五分鐘，白瑞祥簡單的平復了一下情緒，看著張凡道：“張院長，我……我真的不是……病人真的不是我殺的！”

白瑞祥語無倫次。

從羅亮複述的白瑞祥的行為來看，白瑞祥是故意對病人下的殺手，他知道病人是因為大腦受損而死，但，從大腦表層上看，看不出多麼嚴重的傷口，畢竟，他手中的刀具是很小的，但，從羅亮複述的動作來看，他非常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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