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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怎麼回事？”

政教處的辦公室內，顏任澤銳利的眼神從金絲眼框裡透出，視線面前的照片，朝桌前的兩個人看了過去，冷冷地說道，“啞巴了？”

雙手揣在兜裡的鄭毅凡，眼角餘光瞟向身邊的柯夢楠。

這小子在凌諾中學混得不咋的呀？居然被拎到政教處來訓話了。

展校是如此的鐵面無私？

一點都不顧及和姑父的交情了？呵，枉他來的時候，還特意給展校帶了一份禮物。

“說！”顏任澤一拍面前的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蓋差點滑了下來。

鄭毅凡朝一臉正氣的顏任澤看了過去。

厲害，這老師喜形不怒於色，說著狠話，卻依然是剛進門時的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有趣。

“還有臉笑！”顏任澤抓起桌上的茶杯，揚到空中，頓了頓，又放下了，換了桌上的黑板擦扔了過去，“讓你笑。”

鄭毅凡下意識的側身，黑板擦挨著校服衣袖落在後面一米外。

“還躲？”顏任澤站了起來，手在桌子上摸了摸。

鄭毅凡後退一步，彎腰撿起雙手遞了過來：“老師，黑板擦。”

“你！”顏任澤一把奪過黑板擦，重重在拍桌子上，“很好。你，很好。”

鄭毅凡微微一笑：“過獎了，謝謝老師。”

顏任澤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指著鄭毅凡的手指顫了又顫，片刻，笑了起來，笑著坐回位子上：“怪不得，只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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