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心微不可見的一蹙，察覺到，他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不在多說，為不顯拘謹，在沙發一角坐下。

從前總在他身邊，所以沒什麼感覺，現在突然以一個陌生以及旁觀者的身份再次觀察他，才發覺他看起來冷冰冰的，壓迫感極強，不說話的時候，安靜的簡直讓人窒息。

莊戮彷彿一個陌生人，他看我的眼神更陌生，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神色。

來之前我把他想的那麼可怕，可見到後，好像和我想的不太一樣，但又好像比我想的更可怕……

莊戮抽完一根後才徐徐開了口：“吳，珍珍？”

“……”

他故意頓了一下，像是挑逗？

原來他真的什麼都知道，上次在吃飯事件，我躲在隔間那麼久，現在想想還真是可笑。

“怎麼？”

我和他之前像是相互談判一般的語氣，生生拉開了所有的距離。

我看向他，卻不知此時他眼中的我，線條俏麗的臉龐上如罩著月亮般的皎潔。

他唇角微微勾起，我這個新名字，不管對於誰都是陌生，我也不例外。

“我約你前來，不好奇？”

他似有煙癮，距離上一支菸抽完，不足一分鐘，就又開始抽下一支了，“其實，我和楚文十幾年的情誼，生意有，私人也有，就因這份情誼在，我才插手那個專案，我想你是知道的，即使你不知道專案的具體內容也無所謂，你只要明白專案裡有我就行……”

話裡話外，還是帶了一絲絲曖昧，我只是靜靜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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