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黑漆漆的，就算有燈，也是極其昏暗，白天這裡就淒涼的很，到了晚上就更不用說了。

我半蹲下看著那雙鞋子許久，才發現著鞋子表面是布的，但裡面好像是紙做的。

我剛要用手碰，頭頂傳來聲音：“幹什麼？”

我抬頭：“莊戮？！你在啊？”

他撇了眼那雙鞋，“你怎麼不休息？”

我站起身，最後看了眼那雙鞋，然後關上門：“睡不著。”

“來……”

莊戮突然攬住我的肩：“以後晚上不要亂開門知道麼？”

我被他帶到沙發上，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客廳的燈突然閃了一下，我就看著那個燈，燈罩裡面好像有陰影，像是人的一隻手似的。

“黎清？”

“啊？”

我回神，莊戮盯著我，突然問：“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麼？”

我皺眉，想了想，然後點頭。

“我的頭是怎麼磕的啊？為什麼我什麼都記不得了？”

我還給他指了指自己的頭部的傷口位置，他突然伸手拉下來：“我說過不要去亂碰。”

“可是……”

“是疼嗎？”

他的語氣格外溫柔，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沒有，就是有的時候會有點脹脹的感覺。”

“恩？”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頭頂，似乎也在輕微的摩挲著傷口那裡，我皺眉，“你輕點……”

我低著頭，他挨我極近，突然聞到他身上的一股特別的香味時，腦神經刺激了一下似的，我沒忍住：“噝……”

“疼？”

他收回手，我撫上的在太陽穴：“有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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