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我的感覺和那個時候差不多,只是我明顯就快不來氣了,靠著牆角坐下,張大嘴用力喘息,我的嘴唇越來越幹,我眼皮也有點重了,我恍恍惚惚的,好像看見莊戮從床上直直的走下來了……
眼前逐漸變黑,只能看見魂番桌愈發鮮紅,紅的像滴血。
不管我退到哪,這巨型的魂番桌子就擺在哪,白蠟燃燒的很快,蠟水注滿銅杯。
魂番簾亂動,我再低頭時,一張白臉就壓在我的兩腿間,那張白臉漸漸變淡,蒼白模糊的臉幾乎淡到欲無。
我驚恐著,但我嗓子裡喊不出聲音,我只能聽的到。
“喝下去。”
一雙手扣著我的喉嚨,粘稠作惡的蠟水,灌進我的嘴裡。
我感覺就要死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的,只記得醒來我和莊戮躺在一起,我還抱著他的腰……
難道昨晚一切都是夢?
可我剛一起身,喉嚨頓時酸癢,我止不住咳嗽出來,喉間立即泛出一股蠟的味兒,嗓子瞬間火辣辣的疼。
我咳嗽的眼眸溼潤,回頭看了眼莊戮,他不是一直躺在冰盒裡嗎?
我撫著脖子,心想他到底是人是鬼!
“莊戮?”
我連著叫了他兩聲,他都沒反應。
趁著天微涼,我逃離了這裡,再待下去,我感覺自己小命不保了。
途徑莊家的小花園,有大早上起來掃地的傭人,她看見我後,突然扔下掃帚轉身就跑。
管他呢。
跑回家我才發現自己的腳底和頭髮上都沾著紙錢,怪不得出租車司機一臉怪胎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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