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晚一隻手握住手機,心頭不可能不生出什麼氣的,但並不氣得重,只是心裡很亂。
或許因為好心被人不領情,也或許其他。
她想,當年她流浪小狗似的粘在範美身邊,才是兩人感情最好的時候。因為她憐惜她,用一種荒唐的方式幫助她。
莫向晚嘆氣。
那一種幫助也並非是雪中送炭。
她記得她下定決心不打胎的時候,範美冷住面孔,甚至尖刻地同她說:“晚晚,不是我要講你不自量力,你就是一根孤草,你還打算要少爺認賬?把這個肚皮賠出去,輸死人了。”
範美堅決建議她去打胎,甚至帶著逼迫的態度。
莫北不知道,他們過了第二夜後,她還見過他一次。
範美把她騙到了政法學院,她看到眉清目朗的莫北在打籃球。他打籃球時候戴的也是隱形眼睛,技術很好,身手矯健,還有女孩在籃球場邊為他喝彩。
彼時,她因為初孕而身體浮腫,髮色黯淡,面色僵黃。
範美指著為莫北加油的神采飛揚的女大學生們講:“看到沒有,這就是差別,你醒醒,曉得嗎?醒醒,不要昏頭。”
她以為她為一個男人而昏頭。那是錯的。
那天,她看到另一面的莫北,積極向上,朝氣蓬勃,滿身陽光。她賭氣又好勝地想,我為什麼不可以?
她摸了摸肚子,莫非在裡面第一次動了。
於是有種力量應運而生,讓她更加堅定。她對範美說:“他是他,我是我,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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