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亂揮,碰到一個軟綿綿的物體後驀地清醒。
楊彩找過他,焦慮得睡不著覺,酒局上,難得沒外人,奚山乾脆放開借酒澆愁。
然後他就喝醉了。
回想起這一點,奚山翻了個身辨認房間的擺設。空蕩的,除了床和衣櫃一眼看去什麼也沒有,窗簾沒拉,幾棟臨近的高樓中偶爾亮起的燈光與朦朧月色一道灑在地板上,他愣愣地看了會兒,坐起身。
羽絨被很輕,蓋著的時候沒什麼感覺,起來被風一吹,奚山忍不住抱起被子遮住自己。一經動作,身邊有個人不滿地哼了幾聲。
奚山低頭,自己衣著整齊,甚至還穿著外褲就被塞進了被窩。宿醉眩暈讓他難耐,眼睛適應黑暗後,他發現大床的另一邊,有個人影死拽著他的被子不撒手,被打擾了一場好夢,正竭力想把自己裹成一隻蛋卷。
是池念。
池念怕冷,說過很多次晚上越睡越涼會失眠。奚山添置了電熱毯,最近稍微好點了,但池念拱到他床上卻算第一回。
不過他的床很大,多睡一個池念也不成問題。
“有這麼冷嗎……”奚山說,替他掖緊了被角。
夢中察覺有人靠近,池念配合地放鬆。他睡得臉頰微紅,嘴撅著,不安分地呼氣,奚山視線挪不開,手隔著被子護住池唸的肩。
這姿勢維持了一會兒奚山重新躺下,但他再也沒辦法入睡了。
有可能的夜晚
後半夜,池念夢裡失重,一下子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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