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暗淡,渾身緊繃。
他側過去,彷彿在躲池念,按接通後貼緊耳朵低聲問:“有事?”
切換方言讓池念不由得愣了一拍,他覺得奚山不想讓自己知道,乾脆開啟車載音樂——這次換了一首民謠。
歌手沙沙的嗓音頓時在車廂裡散滿。
“我迫切的想要呼吸,卻意外的特別著迷。
“如今快要告別這裡,可又想回去。”
……
池念緊盯著前方公路目不轉睛,耳畔除了音樂,也能聽見奚山嘀嘀咕咕。
西南方言的口音可他說得太快,池念只有隻言片語也無法聽懂奚山到底在急什麼,只感覺奚山越來越不耐煩,音調也逐漸高了。
“……你找我有什麼用?!”他皺著眉,眼睛裡有一把火星往外跳,“哭個屁啊,別哭了!煩死。”
池念分不清重慶和四川方言有什麼區別,但大概辨認出了奚山的家鄉。他耳邊奚山說話像往外噴火,如果不是有安全帶又在車裡,他真擔心如果電話那頭的人出現,奚山下一秒會不會直接和對方打起來。
“隨便吧,操,真想從我這兒拿到錢你讓他自己打,我不掛他電話。少來道德綁架,我現在有個屁義務!”
池念隱約不太舒服了。
從小受到的良好教養作祟,不允許自己和身邊朋友對一個女人大呼小叫。如果有理由,或許池念能另當別論,他對有好感的人總容易心軟。
但奚山有理由嗎?那個人是誰?
這時奚山煩躁無比,眉心褶皺像山谷河道那麼深,黑髮細碎地遮住眼睛,陽光撫摸線條利落的側臉,仍照不亮他的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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