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他埋著頭，小聲道：“老師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不知怎麼的，班主任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他問：“你剛剛說你強迫顧邵青給你答案？”

“是的。”曲蘇連忙點頭。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強迫顧邵青的？”

“啊？”曲蘇被班主任的這個問題給問懵了，他撓了撓頭，遲疑道，“就是、就是威逼利誘，然後……”

這時站在一旁的顧邵青打斷了他，聲音裡含著怒氣：“你在這裡胡說什麼？”

曲蘇想不明白為什麼顧邵青會這麼生氣，明明自己正在很努力為他開脫罪名。

他有些茫然地看著顧邵青，對方卻沒好氣地偏過了目光。

“顧邵青，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顧邵青直截了當道：“我沒有給他我的答案。”

班主任看了他一眼，接著問：“那你的意思是，曲蘇同學在撒謊冤枉你？”

“……”顧邵青沉默了幾秒鐘，最後像是無奈了，他說：“他也不算是撒謊。”

班主任笑了：“你這話自相矛盾啊。”

曲蘇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他餘光瞥見顧邵青彷彿要將自己射個對穿的眼神，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顧邵青也沒再吭聲，像是無聲地拒絕再提起這件事情。

“好，那這個事情先放到一邊。”班主任轉過臉對曲蘇道：“曲蘇，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過來嗎？”

“因為……”曲蘇有些遲疑，“因為昨天的測驗？”經過顧邵青剛剛那麼幾句，他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承認作弊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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