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我一直留著你嗎?”奚遠背後一凜,已經知道自己僭越了。
“因為你不多管閒事。”
程景森說著,抻了抻手指,“尹寒以後就養在我身邊。
他不會蠢到去找你的麻煩;至於你,也不要找他的麻煩。”
奚遠的優點有三,第一會察言觀色,第二不多管閒事,第三對程景森忠心耿耿。
程景森說完,他已經恭順下來。
“是,我知道了。”
-這天下午四點,茶餐廳的生意過了午時的忙碌,漸漸門庭清閒。
陳瑜坐在店裡和幾個老主顧聊天,門口的鈴鐺一響,她隨意抬眼看過去。
一道英挺修長的身影推門而入。
店裡為數不多的顧客都以驚豔的目光注視著他穿過層層桌椅,走到了櫃檯邊。
陳瑜嘴裡含著一顆喉糖,驚喜地叫他,“阿森,你怎麼來了?”——喉糖雖在口,她的聲音仍乾澀暗啞。
顯然是病入膏肓,迴天乏力了。
程景森神色平淡地看她。
陳瑜這種明知故問的本領,演了幾十年,演得愈發爐火純青。
她當然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但可以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程景森穿著高定大衣,左手拇指戴著那枚從生父程琅那裡繼承來的古董戒指,黑髮垂落在深邃眉目間,美得彷彿不屬於這間老舊的鋪面。
他不急不徐地說,“尹寒應該有些畫作留在這裡?我來替他取走。”
堂堂一箇中國黑幫曾經的太子,親自走一趟就為了幾張畫作,太費周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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