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她身上還披著會客的厚實外袍,他心念微動,試探著伸手解了繫帶,把她的大袍子脫了。
池縈之什麼也沒說,配合著脫了外袍,掛在床頭。
司雲靖又幫她脫裡面的夾袍。
沒想到手指剛碰到衣襟處,剛才還乖順如兔子的美人兒卻捂著夾袍衣襟,直接把他的手推開了。
“說過了我有怪癖,”池縈之垂著眼說,“殿下見諒,身上要留件袍子。”
司雲靖:“……”
他在床邊站直起身,靜靜地打量了幾眼, “方才一時忘形,忘了。”
池縈之鬆了口氣,今晚的太子爺出乎意料的好說話,她的語氣也不知不覺軟了下來,
“方才沐浴的時候,我單獨想了一會兒。殿下今晚推了其他的事,專程送我回府,是發自真心的好意。我……我發了脾氣,實不應該。殿下的好意,縈之心裡感念。”
司雲靖還是沒多說什麼,只點了點頭,簡短地說,“休息吧。我回去了。”轉身出了內室。
步伐平穩地往外走,眉宇間的陰雲卻越來越濃重。
【她願意以身託付,願意好聲服軟,對著我笑……但還是不信我。】
他大步往院門外走去,無視跟隨行禮的沈梅廷樓思危等人,徑直出了門去,坐上了馬車,神色陰沉地想,
“願意以身託付,卻不信我。“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令司雲靖煩惱輾轉、整夜不能入睡的疑問,卻也在同樣的夜裡,令池縈之久久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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