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人抱到衛生間盡心盡力地伺候著，在小萬老闆泡澡期間換了床品又下樓開始做早飯，就聽到身後的人踢著拖鞋噠噠噠跑過來從背後摟住自己，“我買了墊子，下次你要是，想多做幾次的話就可以在墊子上，就不用每次洗床單了，壞孩子，都洗破我幾張床單了，以後賺錢要賠給我。”

真是好不講理，都數不清多少次是小萬老闆主動撩撥的，這會兒都扣在羅霄頭上了，學生仔瑟瑟發抖什麼都不敢說。

最後倒計時一個月萬里雲對羅霄簡直是百依百順，他因為媽媽的原因認識不少補課老師，最後在家複習不用去學校的那段時間就帶著羅霄一天兩趟地去老師家開小灶，一天打底四套卷子做到最後都要做出肌肉記憶了。床事被默契地擱置了，放半年前羅霄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因為萬里雲求他多做一套卷子放棄夜間活動時間。

最後一個禮拜去J國的簽證也下來了，羅霄這張綜合卷正確率很高，選擇題裡就錯了四個，萬里雲相當滿意把護照夾著簽證頁塞進了羅霄的書桌裡，萬事俱備啦，就等學生仔考完試帶他出去放放風。

准考證也下來了，每年提醒每年都有人忘，萬里雲拿著准考證影印了十份存著，又反反覆覆確認了考試用筆，還是覺得心裡沒有著落。之前他有一個去H市的考察，在杭州採風完就去了當地有名的一座寺廟裡拜了當天的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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