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所以哪裡能說話？”曲清似乎十分自信，他道，“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昏迷了。”

周雲臣聽到這裡，看向曲清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對勁了，只是他自己尚未察覺的到。

“曲清，下次撒謊之前，記得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理清楚了。”蘇揚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周雲臣是根據聲音認出了你，所以你去的時候，他怎麼可能昏迷了呢？”

如果說之前曲清只是臉色蒼白，那現在他的臉色驟然煞白，本來一直顫抖的手也不動了，全身僵硬，如墜冰窖，他僵著脖子回頭看了眼周雲臣。

不需要任何人說什麼了，事情的真相已經擺在了面前，周雲臣一向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茫然，他看著跪在地上的曲清，忽然覺得這個認識好多年的人，變得十分陌生。

就像是，他從未真的瞭解過曲清。

警方過來的時候，蘇揚將事情說了一遍，曲清已經腿軟的無法動彈了，他瘋狂的朝著周雲臣求救，但是看到周雲臣眼中冰冷的寒意時，他頓時噤聲，不甘的被警察帶走了。

那輛作為證據的白色車子也會有警察過來取證。

這幾乎是實錘了。

“本來是想要抓住那個恐嚇別人的人，卻沒想到……”蘇揚真是覺得人世間的事情十分奇妙，善惡終有果，到最後，誰都跑不掉了。

“你似乎對綁架案很熟悉。”周雲臣看了眼蘇揚，道，“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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