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韞彷彿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拔腿就往東殿跑。
“殿下!那不是您藏了好久,等著弱冠再喝的酒嗎?”槐嬤嬤看了一眼謝珠藏的房間,故意大聲地在玄玉韞身後追問。
玄玉韞足下生風,將槐嬤嬤的話倏爾就甩在了腦後。
槐嬤嬤正捶胸頓足,就聽到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謝珠藏髮髻還有些散亂,汲著木屐就匆匆地推門而出:“韞——”
她的呼喊聲在看到槐嬤嬤時戛然而止。
槐嬤嬤連忙迎了上去:“姑娘,您醒了怎麼不叫人進去伺候呢?”
謝珠藏困惑地左顧右盼:“我好像……聽、聽見你喚……韞哥哥了。”
她太累了,吃不下東西。可儘管精神和身體都很困頓,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便索性趴在桌上前思後想,權當小憩。
謝珠藏的心裡一團亂麻,她緩過了最氣的時候,約莫也知道玄玉韞看到桌上只有生魚片生了氣。他大概是誤以為自己不想跟他用膳,所以才賭氣地問她是不是討厭他。
謝珠藏幽幽地嘆了口氣。
玄玉韞哪裡知道,這世上她無論討厭誰,也絕對不會討厭他。從前不會,而今,更不會。
可問題是,先前在箭亭的時候,玄玉韞為什麼拔腿就走,又為什麼去而復返?
謝珠藏苦惱地撐著腦袋,還得小心地避開自己受傷的右手掌——玄玉韞讓她最頭疼的地方,也莫過於此。
玄玉韞不說,她又要如何才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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