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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只是導火索,他會突發疾病的根本原因還是日積月累的怒氣。
就在他準備讓莊凌打電話給舒仲琛問問清楚的時候,舒仲琛倒是自己上門來了,同時過來的還有哭哭啼啼的舒碧寧。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他打電話說了什麼?”
“我......我也沒說什麼啊,就是、就是鼓起勇氣說要跟他脫離關係,然後、然後電話就斷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
“大哥,你不會生我氣了吧?我、我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啊!”舒仲琛坐在一旁,有些忐忑地看著沉默不語的舒伯珩,他有些拿不準舒伯珩會不會怪罪自己,畢竟是自己直接把父親氣成植物人的,而舒伯珩雖然與舒禛庭的關係不好,但到底血融於血,父親親情是不能割捨的。
誰知,舒伯珩竟淡淡地說了一句,“是他罪有應得。”
可是,舒伯珩這麼想,外面的人可不會這麼想,他們絲毫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只看結果就輕易地給人定罪,尤其是那些無良媒體和微博營銷號,已經在抓住機會拿這件事大肆做文章了。就像剛才舒伯珩看的那個節目,裡面的記者正在義憤填膺地說著舒禛庭子女的不孝,父親病重,一個都沒有到跟前看望,怕是覺得這個父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吧。
舒伯珩當時就想,舒禛庭作為一個兒子、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何時發揮過他的作用?在做兒子的時候,他說他熱愛自由,撇下重病的父親和年幼的子女到處“周遊列國”,好不瀟灑,等到兒子羽翼豐滿的時候,又恬不知恥地回來爭奪舒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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