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的服裝店你不選,偏偏選夏謹亭的店。”
留霜正要推門,忽然被人拽住了胳膊,用力拖走了。
拖走她的人,是同樣在小姐身邊伺候的映雪。
留霜揉了揉痠疼的胳膊,埋怨道:“你弄疼我了!我剛取了禮服,還得去覆命呢!”
“你傻啊!”映雪恨鐵不成鋼,“小姐和準姑爺正吵架呢,你這會兒進去,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留霜心下一驚,忙貼著牆根兒,細聽裡頭的動靜。
與徐煌天不同,郭文雅的情緒一直相當穩定,她平靜地開口:“我說過,我只是去做婚服,什麼也沒發生!”
徐煌天:“什麼也沒發生?誰能證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目測又是量體的,你簡直是不知羞恥!”
徐煌天的話讓郭文雅徹底惱了。
她氣得渾身直髮抖:“徐煌天,你懷疑我可以,可你不能侮辱夏先生的專業素養!”
徐煌天:“夏先生?叫得很順口吶!”
郭文雅:“……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越是臨近婚期,徐煌天的情緒就愈發不穩定。他本性多疑,郭文雅日常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他都要一一過問。
得知郭文雅跑到夏謹亭的工作室去做婚服,徐煌天一下子炸了。
無論郭文雅怎麼解釋,徐煌天都堅信,郭文雅和夏謹亭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這會兒見郭文雅別過臉去,徐煌天跟被踩了尾巴似的,一下子跳起來:“為什麼不敢看我?你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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