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自信。”
韋恩陷入了沉思。
但他的思緒一片混亂,怎麼也找不到那根線頭。
有些話他該說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有些話他想說卻不知道如何去說。每當碰到和溫蒂有關的事,他總會變得慎之又慎,這發展到後來甚至成了一種習慣——習慣性地在溫蒂面前保持沉默,又習慣性地因為對沉默感到內疚而默許她各種合理或不合理的舉動。
該說什麼好呢?該說什麼才不會讓她生氣?
該怎麼詢問她過得好不好和尋求原諒?
她還會原諒嗎?
好多話爭先恐後地從韋恩心裡湧出來,又堵在他的喉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那被堵塞得難以呼吸的狀態,甚至讓韋恩產生了幾欲嘔吐的錯覺,這感覺卻又奇異地令他聯想到溫蒂無時無刻地保持著微笑的模樣。
他沒有受傷,卻因此感到無比虛弱。這虛弱感伴隨著他和溫蒂相處的所有過程,鮮少有例外的時候。
但與之相對的,當他和另一個……另一個溫蒂相處的時候,感覺卻截然不同。
韋恩知道他不該容忍自己繼續深想下去了。他強迫自己遠離這部分思考,這才注意到布魯斯正專注地盯著監控器上的畫面。他的目光引起了布魯斯的注意,布魯斯說:“她過來了。”
韋恩知道布魯斯在說誰,但他條件反射地問:“誰?”
“可能是過來和我商量她以後的工作,也可能就是閒得無聊了過來看看。她做事向來沒什麼計劃。”布魯斯當然沒回答這種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也許我應該把空間留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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