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看起來不像有好好謹遵醫囑。”孟懷曦又想起另一件事,皺眉問:“從前你的頭痛症,現下如何?”
戚昀避重就輕,道:“徐太醫每半月都來請脈施針。”
孟懷曦仔細回想,儘管他有意遮掩,不願意讓她察覺端倪。但酒肆中他的狀態與蜉蝣閣那日壓抑不住的失態,都說明出問題。
戚昀這個病症某種程度上是心理層面的問題,如果她沒猜的話,應該同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
這個時代的醫藥並沒有嚴格分辨出生理與心理層面的病理,何況是這種交雜在一起的。
但如果按照她最後研究出的方子,日日用著,不會嚴重到這個程度。
孟懷曦垂下眼,也是,當年他走得匆忙。
長儀宮裡她備好的東西他半點未取,孑然一身來孑然一身走,幾乎讓她覺得是個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那段日子前朝內宮都亂得很,那方子她也還沒來得及細細說與徐太醫。
這些年——
手札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孟懷曦聲音有些抖:“這些年,你是……”是如何舒解的。
戚昀將手札撿起來,手掌拂開塵埃。目光平靜:“不過小毛病,不礙事。”
靜默片刻。
戚昀含笑又道:“阿螢關心我。”
他這話並不是疑問,而是平鋪直敘的陳述口吻,好似篤定她的心意。
孟懷曦心亂如麻,又不願意在他面前露怯。正巧坐在案前,便在紙箋上寫下“醫者仁心”四個大字,抬手貼在他額頭上,道:“請陛下把這幾個字抄上一百遍,靜靜心。”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