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一走了之,縣令事後定要怪罪,興許懷疑她行徑,盤查起來。若她人確實在茅廁,為腹瀉所苦,縣令怪罪歸怪罪,好歹不起疑心,見她鬧肚子得厲害,也不敢將人強拉至東陽擎海跟前。
她假意微弱叫疼,卻聽來人走到別處折回茅廁前,而後門外門栓處輕輕喀喇一聲。
裴花朝警覺不對,門板上方又有動靜,她抬首,說時遲那時快水聲嘩啦,一盆水傾了下來。
她抬手遮掩已然遲了,由臉到身一溼透,口鼻進水嗆咳不止。
好容易她平復呼吸,氣道:“徐五郎,你太卑鄙。”
這縣學上下為接駕兵荒馬亂,只有徐五郎有閒有心同她過不去。
茅廁外,徐五郎早已拍手抖落塵埃,欣然離去。
他棋力遠不及衣六郎,兩人不論對奕幾次,都無他出頭餘地。明的玩不過,那就玩陰的,他悄悄跟來困住衣六郎,順帶整治整治對方,回頭他去接駕,一搏巴結大王機會。哪怕害人事體東窗事發,遭到縣令乃至大王問罪,反正賭場打手已經等著要他手腳,事態不會更糟了。
裴花朝立在茅廁內,眉心深鎖。
她開啟茅廁門內門栓,卻無法推開門,便知徐五郎將他鎖在廁內,只能等待縣學裡忙過接駕這一陣,有誰進院子幫他開門。
然而她臉上教水打溼,毀了易容妝飾,雖則可以拿衣袖遮掩,身上溼透,衣衫貼身,走在路上太不雅相。
她那裡煩惱,門外又響起門栓響動聲音,緊接著門給開啟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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