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分開,她的音容笑貌就時常浮現在眼前。
不僅如此,他還常常遇見她,就好像一種可笑的反諷。
可是,無論是那晚在C超她不含感情的一瞥,還是剛剛那淺淡的弧度, 都讓他無法接受。
溫硯突然有了一個認知,一個讓他心臟驟然發疼的認知——
她再也不會, 對他發自內心地笑了。
她把所有靈動可愛的表情,都留給別人了。
他倏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抬手扯了扯衣領,一杯又一杯地給自己灌酒。
除夕夜的時候,紀汀窩在他的懷裡哭,說很想念阿胖。
他當時還不解,也無法感同身受,但現在,他似乎明白了。
那種感覺也許不能頃刻就要了人的命,但卻會一點點蠶食骨血,讓你無助,讓你恐慌,讓你絕望,但你卻束手無策。
溫硯自嘲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承認吧,你就是很想她。
你後悔了。
他驀地站起身,抿著唇:“我想點首歌。”
有人吹了聲口哨:“喲,大家都讓開讓開,硯神要唱歌了!”
這一起鬨,大家都倍感期待,霸佔點歌機的同學也主動讓了位子。
溫硯走過去,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點了幾下,然後面色淺淡地坐回了原位。
所有人都好奇——他到底要唱什麼呢?
歌名在螢幕上浮現,陳小春的《獻世》。
早知道溫硯是廣東人,但從沒聽過他唱粵語歌,如今倒是個機會。
在座不少人都沒聽過這首歌,只覺得前奏似乎略顯感傷,還有些詫異——硯神這是開始走苦情歌路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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