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的,易青巍失笑:“在床上呢?”
“對啊。”他說,“你的床。”
“還沒回啊?”
“還沒,等家政阿姨搞完才能走。”
“躺我床上去幹嘛?”
“暖和。”
“記得脫了衣服躺,別感冒了。”
“脫了的。”宋野枝一五一十地說。
“想沒想好一會兒吃什麼。”
“我要來和你一起吃。”宋野枝今天格外黏糊。
“我接著七點有臺手術,你現在跟阿姨打聲招呼,趕緊過來。”易青巍嘟囔,“我姐咋不使喚我,就瞧上你了,真行。”
宋野枝懶懶地笑,把被子裹得更緊,胸前的病歷單也攥得更緊:“那我不來了,再躺會兒。這床,好神奇,空了這麼久,還有你的味道。”
他聽起來就快要睡著了。
多囑咐幾句,易青巍被叫走,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宋野枝閉著眼睛,靜靜待了半個小時。
地板失光,天黑了。
宋野枝又撥宋英軍的電話。
“喂,爺爺。”
宋英軍他們那邊兒天兒還大亮,正張羅晚飯,問宋野枝和易青巍吃了沒。
宋野枝這次沒話家常,只問:“爺爺,小叔知不知道宋聆語要和您回北京的事兒?”
宋英軍先說:“小野,我說了,我不可能帶他回北京。”
宋野枝倔道:“爺爺,小叔知不知道啊?”
宋英軍才聽到重點:“哦,小巍啊……”他回憶著,“知道啊,你爸——宋俊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他在。”
宋野枝睜開眼,眼前也呈一片黑。落地窗緊閉,窗簾也拉得嚴實。時間是空蕩的,空間是曠闊的,耳邊唯一的聲響,是阿姨在樓下襬弄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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