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只兔子。
宋野枝突然撲向他,死死抱住他。易青巍好笑,兩條手臂回擁他,讓他緊緊實實貼在自己懷裡,嘴上卻在說:“剛做完手術,很髒。”
宋野枝只抱他,不說話。
手術室外的人都走光了。當時那個男人看醫生出來,腿哆哆嗦嗦從椅子上站起來,又要跪,被段成鉗住胳膊,扶走了。
“睡著了?”易青巍微擺身體晃他,要分開去看他的臉。
被宋野枝急急壓住,說:“不髒,再髒也要抱。”
“不嫌?”
“不嫌,你怎樣我都不嫌。”頓住繼續說,“抱完還要給你吹手上的傷口,疼不疼?”
“嗯……”易青巍說,“倒是可以再抱一會兒,但手上沒有傷口給你吹。”
宋野枝差點兒驚叫出聲,猛地掙開易青巍,立即去拉他的手。
左手,右手,都捧在手心裡,每一絲紋路都摸遍。
宋野枝抬頭,眼裡浮有淚光:“真的沒有。”
易青巍喉頭一動:“沒騙你。”
淚存在眼眶裡,也是為他流了。
易青巍笑著搖頭:“反而你……”他挑起宋野枝的食指,上面有乾涸的血痂凝滯,“這是怎麼回事?”
有驚無險,悲極生喜,宋野枝比易青巍還像重獲一次新生。
“差點兒把人給揍了。”他甩甩手,不甚在意。
“能耐啊,你揍的是自己吧。我看別人沒啥事,你倒給我傷痕累累。”
宋野枝攤開手:“沒有累累啊,就倆。”
一手一道,平均分配。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