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輕輕一舔,離開時上下唇還用勁,溫存似的嘬了一口。
喝了酒的人反應遲鈍,動作遲緩。
緩緩地吻上,緩緩地舔,緩緩地嘬響,再緩緩地說:“這樣才是對的。”
宋野枝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眼神清亮,笑卻是痴痴柔情的。
饜足的貓也這樣一副嘴臉。
易青巍壓著嗓子罵:“對個屁。”
他的食指再要動,宋野枝就僵持著不肯了,有著老師對著較勁的學生的無可奈何,說:“我們願賭服輸,好不好?”
無論如何,不準易青巍再用手指,還翻舊賬:“你當時往我這兒抹奶油的時候就該讓你幫我收拾乾淨。”
曖昧親密的行為到了青蔥少年嘴裡,就不過是收拾乾淨而已。
才放嘴裡含過的拇指,此刻橫按在宋野枝的下唇上,臨時充當界線,方便易青巍毫無顧忌,張唇,伸舌,一道一道,將身下這個人的下巴吮舐個乾淨。
易青巍起身,宋野枝的下巴不見番茄醬了,反而是他自己下巴上沾了點兒暗紅。小朋友們看見都樂瘋了,有激動的拿空酒瓶敲桌,聲浪差點兒把新酒吧屋頂掀翻。
等他回去的時候,王行赫問他隔壁玩兒什麼這麼興奮。
易青巍仰頭又灌了一杯,嘴裡酸酸甜甜的番茄味兒被沖淡了,他說:“一群小鬼瞎鬧。”
其實該醉的是趙歡與,宋野枝的很多酒都被她搶過喝盡。
所以他此時可以無比清醒地站在洗手間的隔間裡,不可自制地細細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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