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封一下臊紅了臉。解縈仍是盯著他笑,越是看他,笑意越濃,背後蘊藏的意味讓他似乎一下回到了那個陰冷潮溼的密室,他罕見地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足以讓他呼吸一滯的兇光。兩腿痠軟,他忍著要給她下跪的本能,硬著頭皮爬上床,解縈一把拉住他,力氣小,聲音柔,語句卻不容他拒絕。
“剛給小小小丫頭喂完奶,就不管你的小丫頭了?大哥,我也餓了。”
“這……這……”
“我看見了,左邊給小朋友用了,右邊起碼要留給我吧?”
“孩……孩子面前,做,做這種事,不好。我們都,都是父母了,不能這樣。”
解縈不說話,單是似笑非笑看著他。白日的一番折磨令她的面容甚是頹敗,可這笑卻仿似廢墟里掙扎長出的一朵花,羸弱不堪,卻無端映著血色,君不封不由發了抖,“你,你別和孩子吃醋較勁,我喂……喂還不成嗎。”解縈白了他一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和小朋友爭風吃醋。不過大哥說的沒錯,我們都是父母了。”
君不封聽她語氣緩和,臉上的笑意濃重起來,卻聽的解縈說:“正因為我們都是父母了,這麼玩你,才更爽快。”她一口咬住了他本來袒露在外的乳首,君不封顫抖著嘆息了一聲,把自己身體的操控權全全交到妻子手中。
解縈本來一直沉浸在低落的情緒中無法自拔,聽孩子啼哭,心裡同樣著急,雖然沒出聲,也一直看著大哥的動作。可這看著看著,就看出問題了。先前她想,自己已經把大哥的身體琢磨透了,雖然依舊為他沉迷,但他們身上已經很難衝撞出新的火花了,那些吸引她的點已經“到頭”了,可距離小小小丫頭誕生也不過區區幾個時辰,大哥身上的屬性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是之於她而言屬性模糊地位尷尬的“養父”,而是一個真正的父親,他們孩子的父親。但她的虛弱又使得他不得不分擔了自己的職能,一如他在她的成長過程中一度如父如母,他們的小小血脈依然得到了這份特權的擁戴。解縈這時恍然明白了自己為何始終對著大哥的胸膛沉迷不已,又總是遺憾他不是個真正的母親,沒有乳汁。她一直迷戀他身上若隱若現的哺育屬性,只是自己花期已過,一發不可收拾的朝著成熟躍去,但總會有新鮮的初始的小生命出現,讓他重新變回那個被育兒牽扯的焦頭爛額的父親,或曰,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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