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只有犧牲自己,才能成全上官雄。
他等著松本伊代上來逮捕自己。
他等了半天,見身後沒有反應,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回頭一看,月光下,松本伊代正用漆黑的槍口對著自己,臉上依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但似乎卻是站在那裡發呆。
夏夜教堂的鐘樓上,於是上演了一幕令人費解的滑稽劇:抓人的希望被抓的人跑掉,而被抓的人則希望被抓人的人抓住。
松本伊代總不能莫名其妙地說:"你逃走吧,我只當沒有看見。"
趙傳凱放下電臺,緩緩地站起身來:"哦,原來是特高課的機關長,還等什麼,把我帶走吧。"
一個奇特的場景出現了,她竟然先把槍插入槍套中,然後再從口袋裡掏出手銬上去銬住他。
她想給他最後一次逃跑的機會。
但趙傳凱卻似乎不領情,乖乖地伸手雙手讓她給銬住,然後被她帶了下來。松本伊代心想:軍統是不是沒人了,怎麼派這麼個白痴來九江?
松本伊代並沒有把他帶到自己的房間和辦公室,而是從另外一個側門進了樓裡,趙傳凱一走進樓梯間,還回過頭來調侃了一句:"機關長,以後你要還是一個人再銬別人的時候,千萬要記住,應該把手銬扔給對方,讓他自己銬住自己。而不是象今天銬我一樣,把槍插入槍套後,再來銬我。"
松本伊代笑了笑,心想:原來你小子還沒那麼白痴呀!看來你是成心想被我逮捕囉?好的,那我就讓你嚐嚐,被日本特高課逮捕後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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