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沒有任何地下鬥爭的經驗,甚至還沒意識到情報戰線上的殘酷與危險。
上官雄突然揚起手"啪"地一聲煽了她一個耳光,然後目露兇光地威脅道:"再不走我就殺了你!"
他不清楚她是地下黨的成員還只是外圍群眾,但不管怎麼樣都應該給她吃點苦頭,讓她時刻記住決不能以個人好惡去判斷一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同志,更不能象今天近乎於白痴似地賴著人家接頭。
這一個耳光煽得太重,煽得她的頭偏到一邊半天沒有回過來。但她卻沒有感覺到痛,只是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
她從小到大還沒捱過別人這麼重的耳光,尤其是在心裡覺得對方是自己親近的人。愣了半天神,她才緩緩地轉過頭來,目光中並沒有憤怒和怨恨,而是靜若止水。
血,從她的嘴角留了出來。
她冷靜地看著上官雄,輕輕地朗誦道:"大江歌罷掉頭東,邃密群科濟世窮。面壁十年圖破壁。難酬蹈海亦英雄。"
上官雄看到她那副楚楚生憐的樣子,頓時後悔煽了她那個耳光,一股酸楚湧上心頭。他把臉轉到一邊去。不願與她的眼睛對視。
"大江歌罷掉頭東,邃密群科濟世窮。面壁十年圖破壁,難酬蹈海亦英雄。"她又朗誦了一遍,因為她堅信上官雄就是張必克讓自己尋找的那個人。
上官雄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面對這樣的接頭物件,還有她身後組織裡的那個叛徒,按常理他是絕不會接頭的。但多年來失去與組織聯絡的那種孤獨感,以及吳起燕對自己如此信任,竟讓他感到一種溫暖,一種迷失孩子找到了家的溫暖,他轉過臉來,輕輕地說道:"這好像不是唐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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