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圍一眼，發現沒有異常，便問懷裡那個相貌平平的女孩子。

時間都已經被逆轉，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對於這個時空來說是“剛才”，而對司馬恪來說，則是根本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他現在當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何止是攻擊，你的命都沒了一次。”

那女孩果然是等級很高的人性化喪屍，恐怕也在七級到八級之間了，不僅外貌和正常人類一模一樣，說話也十分流暢。不像憂離那樣，目光多少還給人空茫凝滯的感覺，這女孩的神情要更加生動鮮活得多。雖然長相不怎麼好看，語氣姿態裡卻有一種嬌媚慵懶之意，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看她的樣子，不太像是完全受司馬恪控制的，倒是更像心甘情願地跟隨他。

司馬恪瞥了她一眼：“你逆轉了我的時間？”

“嗯，打中你的是晶礦子彈，我在你身上逆轉了五十一秒的時間，否則你現在就是一堆沙土了。”

女孩懶懶地往他的懷裡一靠，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好累……小心一點，時間逆轉很費精神力的，你也不知道心疼我。”

“我不心疼你？”司馬恪順勢摟住她，放肆在她的身上捏了一把，笑得十分邪魅，“放心，這就好好疼你。”

他以前調戲那些美女的時候，是一種充滿邪氣的溫柔，就像是帶著可怕腐蝕性劇毒的蜜糖一樣，讓人毛骨悚然。而現在這副姿態雖然沒有什麼改變，但裡面的那種樂趣似乎已經完全消失了，面上明明在笑，眼底卻只有一片說不出的死寂之感，荒蕪而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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