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複雜神情。
司馬恪此時的語氣很溫柔,不是他平時對待那些供他玩弄的女人們的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而是真摯得不帶任何虛假和玩笑,讓人無法不相信他說的話的確是出自一片真心實意。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你相不相信?
這樣荒謬可笑的話語真是有很多很多年沒有聽到過了。
徐遊閉上了眼睛,腦海中一幕又一幕的更多畫面,像是走馬燈一樣在黑暗中飛快地閃過。一時竟然讓她整個人微微顫抖起來。
憤怒的,仇恨的,悲哀的,痛苦的,辱罵和毒打,欺騙和背叛那麼多刻骨銘心的記憶,都已經在時光的流逝中漸漸冰冷麻木。唯一仍然清晰的,就是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孤身一人,在滿是荊棘的寒冷道路上前行。
她的童年時代和少女時代是一筆筆以鮮血染就,淚水浸透,烈火刻成的版畫,濃墨重彩,慘烈疼痛。那麼青年時代就只剩下了黑白二色,像是計算機裡一行行的編碼,機械,冷酷而死寂地執行著,永無休止,永無盡頭,只為了得到最後的那一個運算結果。
黃昏暮色裡,無人可以並肩同看日落;工作到深夜凌晨,無人詢問何時回家;生病受傷臥不起,無人在邊陪伴照顧,擔憂焦急;繁華城市裡燈紅酒綠五光十色,在迷離夜色中驀然回首,無人等在那片燈火闌珊處。
然而卻依然披荊斬棘,一往無前。
她記起九年之前,那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在商界剛剛嶄露頭角的小企業家,去西北出差,在拉瑪大沙漠附近的小鎮外面第一次遇到司馬恪。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