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 她會希望自己被他掐著脖子,一點點感受窒息,甚至死在他手裡。
她每天的很多時間, 都在殺了他和渴望被他殺死這兩種情緒之間徘徊。
時綠能感覺得出來,許宿野也有這種傾向。
只是,許宿野要比她理智得多,也心軟得多。
時綠可以眼也不眨地傷害許宿野,可他卻不管心裡多痛苦,都捨不得動她一下。
所以他註定要被她驅使玩弄, 佔據主動地位的人註定只會是時綠。
醉了一夜,又瘋了一夜。時綠身上的黑裙有了褶皺, 腰間的布料還有一片暗紅,是許宿野的血,已經乾涸凝固,像盛開的邪惡之花。
許宿野從廚房回來, 看到她盯著那團血跡看,腳步停下,低聲說:“抱歉, 衣服我幫你丟掉。”
時綠指尖撫過那團血跡,布料變得比其他地方硬了一些。
她想了想說道:“留著吧。”
“血跡可能洗不掉。”
“就是要洗不掉。”
她要把他的血帶在身上,想觸碰的時候,隨時可以觸碰。
許宿野愣了下,想明白她的用意,他心跳不自覺加速,笑著答應,“好。”
喝完醒酒湯,時綠又眯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頭疼的症狀緩解不少。
只是昨晚那麼放縱,她渾身痠痛,一時半會恢復不過來。
於是大年初一,時綠是睡過去的,直到晚上才醒。
睜開眼,臥室裡沒開燈,漆黑寂靜,只有她自己在。
時綠掀開被子下床,走出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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