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範公子如此看得起,李某人倒是受寵若驚了。”
李秘之所以如此泰然自若,並非盲目自信,而是因為他已經知道,吳惟忠肯定是讀到了他的藏頭詩,然而自己卻離開了門房。
他還以為是袁可立親自來訪,必然會深究那門子,門子為了擺脫,肯定會仔細描述李秘的長相身形,證明來人只是個少年郎,而非鼎鼎大名的蘇州青天。
吳惟忠如此嚴謹之人,又豈會認不得自己的家人與客人?
李秘肯定不是家下人,也不是他的客人,那麼除了那個離開的來訪者,打著袁可立旗號的年輕人,眼前這塗黑臉面的又能是誰?
既然打著袁可立的旗號來求見,這裡頭必然有著甚麼要緊事,吳惟忠又怎麼可能任由範重賢汙衊李秘,更將李秘帶走?
李秘所料是一點不差,他這麼一開口,像極了挑釁,範重賢也是心頭大怒,恨得咬牙切齒。
他本以為自己騙過了吳惟忠,吳惟忠非但誤會了他和吳白芷,還誤解了他對吳白芷的一片痴心與好意,想來作為補償,讓他處置李秘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他卻沒想到李秘早早已經拜訪過,而且還寫了藏頭詩,隱晦地將自己與袁可立聯絡在了一起,讓吳惟忠無法不對他產生興趣。
“你回去吧,這位小朋友乃是故人子侄,你不必牽扯他。”
吳惟忠如此一說,臉色便冷了下來,範重賢想要抗辯,卻被吳白芷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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