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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恩衍哭著告訴柳氏:“娘,簡……她是不是曾經在祠堂裡告訴過您,她就是我?‘她’沒騙您,那時候,我莫名其妙進了她的身體,變成了她,她變成了我。那些事都是她做的,不是我。我、我、我……我在幼官舍人營,屁都不是!”
離開了簡玉紗,閔恩衍才徹底知道自己什麼樣子。
別說陸寧通了,同班的兵士,任何一個叫得上名字的,早在多輪訓練裡扶搖直上,將他遠遠地甩在後面。
現在的他,比新入伍的兵士都差。
他的能力,他的身體,他的精神氣,已經完完全全陷入了泥潭,再也拔不起來了。
晴天暖日。
柳氏回憶起怪異的種種,陡然嘶聲痛哭。
她將踏上流放之路,而簡玉紗將受百官與命婦朝見,從此母儀天下,名傳千古。
她的人生,要麼,痛快的死,要麼,痛苦著死。
無望了。
母子二人就此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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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的婚禮流程十分順利,太后雖然未出面,但禮部壓根也沒準備太后的冠服。
新婚之夜,帝后二人同床共枕。
次日早晨,項天璟直接宣佈以後與皇后同住,下旨讓人把他的東西都搬來。
項天璟約莫腦子是與常人不同,他下了搬寢殿的口諭之後,又給自己下了一道聖旨。
從今之後,簡玉紗的寢殿,就是他的寢殿。
除非皇后趕他出去,否則絕不搬走。
簡玉紗坐在椅子上發笑:“哪有皇帝自己擬旨,自己下旨,自己宣旨,自己接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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