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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憂矣,於我歸息。
蜉蝣掘閱,麻衣如雪。心之憂矣,於我歸說。
中玄陽遙望星空,輕念《蜉蝣》,沒有多少傷春悲秋的對生命短暫的哀怨,生命究竟是什麼?生命的起源、本質,他有著科學的認知,當然也有無盡的迷茫。
朝生暮死的蜉蝣,生命可謂瞬息,“蜉蝣有覺,人對於蜉蝣算是永恆嗎?蜉蝣有識,他也在感嘆生命的短暫?它存在的價值與意義是什麼?”無垠的宇宙,日月星辰是否有低階、高階文明的存在?或者說,其本身就是另類的生命存在,因為它們相對於人即永恆。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中玄陽不由聯想起齊物論的記述:蝴蝶化周?還是周化蝴蝶?抑或是他們偶然於不同時空的意識交流?如果沒有“此之謂物化,”中玄陽最多將其看作一個哲學命題,有了物化,中玄陽將其看作了一個哲學與生命集為一體的命題,這是否認為是兩個不同的生命體,在另一個時空進行了生命結構的轉化,而意識共存呢?
中玄陽思索著,陷入無邊的遐想,下意識摩挲著手中一塊不規則的黝黑石頭。石頭黑沉沉,如同暗夜之心,不亮不透。卻始終吸引著他的心神,讓其清爽、寧靜,並使之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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