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父面上嚴肅,跟著走了出去。
陳付山將兩個人乾脆帶到了自己房間,找了椅子讓兩人坐下後,從手錶裡將錄音匯出,加快倍速給兩個長輩聽。原先路父路母對“路婉婉”的情況有點猶疑的,在聽到夾雜著罵聲的第三方口吻的話,頓時明白這身體裡卻是不是他們真正的女兒。
這個人說話,完全不是以路婉婉的口吻說的,她說起前段時間的路婉婉,會用“她”。
路父和路母有一萬個問題。
“這人是怎麼會用婉婉身體的?”
“她會消失麼?怎麼才能讓她消失呢?”
“這人到底知道點什麼?真的不是精神上的問題麼?”
“我們可以做點什麼事情?”
陳付山一樣不知道這些答案。他從心理壓迫的角度來考慮:“我判斷下來,並不是多重人格的問題。我個人的想法是,熬夜審訊。只要幾天不讓她睡覺,她就會熬不住,將事情都說出來。這人佔據了路婉婉的身體,但性格上只是個普通人。這個方法效率最高。”
路父路母互相對視一眼。
陳付山看著這對長輩,說服著面前的人:“路婉婉在身體裡待了九年。如果這回又被人霸佔了去,不知道會待多少年。”
“那她會不會佔別人的身體?”
“她要是半路跑走,那熬的人不就成了婉婉?”
“她以後要是再佔路婉婉的身體怎麼辦?”
路母繼續問,愁得不行。
路父常年商場沉浮,知道有的事情不進則退,遠比路母要果決。他幾乎是短時間內就認同了陳付山的想法,決定下狠手:“得要嚇到這個人,讓她徹底恐懼我們,才會放棄佔有路婉婉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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