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那一天。”

錢徵點點頭，聽他講下去。

“我一直以為是蘇苑讓人搞的。但，她說她沒做那些”許燎回想剛才和蘇苑的通話。

“如此說來...”錢徵心裡也猜到幾分。

“如此說來，之前的也是江啟彬搞的鬼。”許燎越明白就越生氣，也懊惱沒有更早一點看穿江啟彬的真面目。--“我倆能分開，有他在後面推波助瀾。”

錢徵眼神暗了暗，隨即拍了拍他的背，“都過去了，我們現在好著呢。”--“至於他的所作所為，回國後我會找他算賬。”舊賬新賬一起算，錢徵眉宇間閃過一絲狠戾。

“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提起。”許燎猶猶豫豫地開口，錢徵看著他糾結的模樣，心疼得要死。

“是什麼事？“錢徵把手放他後頸上，用拇指細細摩挲上面的面板，“方便告訴我嗎？”

“我在德國上學那陣，他每個月都會過來看我，說是奉了蘇苑的命令。”許燎一點一點回憶那時的時光，“我在那邊最初沒什麼認識的人，所以對他最信任。”

錢徵稍低頭沉思。

“直到有一天，我參加學校晚會後，他把我接回公寓，”許燎臉龐開始染上幾分痛苦，“我那時喝得半醉，他把我扶到床上後，意圖侵犯我。”

錢徵驚怒地抬頭，眉頭緊鎖，手指咔咔作響，額頭上的青筋也暴漲。

許燎痛苦地緊閉雙眼，兩手完全掩蓋住臉頰，“我拼命掙扎，拿水杯把他額頭砸出個血口他才停止下來。”說完眼淚已經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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