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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小還是有些不習慣盛以菱這樣，前後不一致，再加上以前她並沒有跟盛以菱多黏糊，多半都是盛以菱主動問她，同她說話，但是那時候的盛以菱是真的小，也是真的靈動天真，所以她還是喜歡盛以菱的。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被爸爸趕出去，心裡不舒服，生氣是吧。”說得多無辜。

這話被人直接當面說出來，唐小小皺眉，只覺得這幾年，盛以菱完全變了，說話句句帶刺，但面上卻還是一副清純模樣，“以菱，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意見？”

果然，盛以菱直接扔了她的手，臉色憤恨，這讓唐小小一愣，這些年，自己同她可沒有半點交集，就算是多年前，盛以菱也是很喜歡她這個姐姐的。

“意見，我可沒有什麼意見，只是三姐姐，你背後裡的那些骯髒事情怎麼會不讓人討厭？”

唐小小身體有些發顫，又一個人知道了，唐小小覺得被人脫光了衣服放在陽光下被人欣賞，雙手緊緊地握著，指甲都要嵌入到肉裡面去了，那種呼吸不上來的感覺，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那種被水侵入每個細胞的感覺，好難受。

盛以菱卻笑得邪惡，“三姐姐，刺不刺激，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很高興，一方面被某個人捧上了天，一方面又被很多人踩在了地上。”

某個人，是她的哥哥！

很多人，……

唐小小臉色煞白，只覺得長期以來的自我麻醉就這樣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燁紫萱來跟她說，她可以厚著臉皮，因為自己在哥哥的心中的地位是高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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