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氣到詐屍。
從來被紅藥溫柔以待的裴慈卻並不覺得紅藥這樣有什麼問題,他一臉正經地說:“可能會,我是疤痕體質……如果真留了疤,大家就都知道你咬了我了……”
或許不僅僅是知道紅藥咬了他,還會知道更多。尤其是某個閱片無數、理論經驗似乎格外豐富的城隍陰司鬼吏,說不定光看到他手上這一個牙印,她就能在腦袋裡腦補完他們今夜全過程……
誰料紅藥聽了裴慈的話不僅不羞澀懊惱,反而嘴角上揚笑出了聲:“這種印子是不是都預設是情人留的?”
裴慈腦海內閃過年少養病無聊時翻閱過的幾本小說,遲疑地點了下頭。
因為身體原因,他少時沉默早熟,在同齡人都沉迷漫畫小說電視劇時,他在完成課業之餘還要跟在爺爺身邊接觸公司事務。生活被各種滿滿當當的學習計劃劃分成無比清晰緊湊的幾個板塊,容不下任何含糊渾噩的緋色少年思緒。
是以,裴慈對情愛的理解簡單又直白,愛便是愛,黑白分明猶如一道一去不回頭的直線,其中的彎彎繞繞百轉千回,皆是在重遇紅藥以後無師自通、又一通百通……
這手上留印究竟是不是情人專屬,裴慈回憶遍了那幾本他已經快忘了大部分情節的小說,也沒得出個定論,但能在他手上留牙印的,只有紅藥。
“那感情好,這樣每個看到你的人就都知道你已經有主了,閒人勿擾~”紅藥清亮的眼珠狡黠地轉了轉,放下裴慈滿是牙印的手,把自個兒素白手掌湊到裴慈唇邊,“你也給我蓋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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