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自殺了多少次,你很清楚,我為什麼會想這樣做,你也清楚。”
聽完這番話,湯鄞忽然喉間乾澀發緊,慌忙地搜尋已經忘記放在身上哪處的煙盒,再顫巍巍地抽出煙點燃。
或許是基於此刻沉悶壓抑的氣氛,又或許是因為疼痛和尼古丁所帶來的振奮感,湯鄞對他毫無尊敬意味的質問話語沒有震怒。
反而還問白閱,“你的意思是我錯得離譜?”
白閱笑了笑,“您配不上‘錯’這個字。”
這句話踩在了湯鄞的怒火上,他猛地踹了腳面前的桌子,連帶起的震意使桌面上的玻璃杯掉落下來。
藥濺了滿地。
“我真的很愛他。”白閱無視他的怒意,話鋒陡然一轉,“裡面有一些愛,跟以前愛你和媽是一樣的。”
湯鄞怔住,咬在嘴邊的煙忘了吸,燃盡的菸灰落在大腿上,再順著西裝褲表面的褶皺滑下,或被風吹散。
良久,他終於有了動作,抬手將正燃的菸頭掐滅,橘黃火光消失在他兩指間。掃了掃腿上的菸灰,湯鄞換了個姿勢重新坐好。
“回家去吧。”湯鄞難得這樣鎮靜,手裡捏著菸頭把玩,隨後抬眼看向白閱,加重了音調再次重複:“回家去。”
白閱插在口袋裡的手握著美工刀緊攥成拳,外殼的銳利邊緣硌得手心生疼,他深吸了口氣,仰臉望了望天花板。
大概是因為窗戶大敞,棕灰色且小的蛾子撲稜著翅膀飛進,在照明燈處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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