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碎步往會客區的沙發處走去。
會客區與落地窗的距離較遠,在窗簾幾乎被薛源拉得嚴嚴實實的情況下,縫隙中鑽進的光線很是微弱,無法照射太遠,只能與會客區的黑暗相融,而後被吞併。
見白閱摘了帽子和墨鏡,薛源便也沒打算去開燈。
“白閱,我想跟你聊聊最近的工作情況。”薛源順勢坐在了他身邊,看著他的頭隨著自己的話而垂得更下。
他沒有即刻回話,抽噎聲來得比他的回答早。
“今天你們開會的時候,他們是不是說我了。”白閱緩緩抬頭看向薛源。
他的眼裡終於有了光澤,光從眼裡噙著的眼淚上反出,這種光讓人心疼。
“不是說你。”薛源有些無措,伸手抽了張出來給他抹淚,“我現在只是想聽你對於近期工作的想法和困擾。”
白閱抽抽搭搭地說:“薛哥……你別怪我……我真的,有一點點……做不了這份工作……”
因為哭得太過於傷心,白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無法表達出。
薛源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哄,便只能前傾上身伸手將白閱攬進懷裡,就像撫慰他最小的那個弟弟一樣,輕拍著他的後背。
“我沒有怪你,白閱,你什麼情況我都知道的。”
“哥你不知道,光太刺眼了,我根本看不清東西,有時候辦公室裡的陽光還會把我曬脫皮。”白閱把臉埋在薛源頸間,身軀在微微顫抖。
溫熱的液體浸溼了薛源的襯衫領,細軟的髮絲沒有任何力氣地紮在薛源的下巴處,讓薛源連癢都感受不到,只能感受到白閱的這副身體到底有多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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