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沈兮的手掌落在團長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傳遞一股清醒的意識,“你是家裡的頂樑柱,不能哭了。可以治療,不過給她修復神識很麻煩……”
團長趕忙擦擦眼淚:“我們需要做什麼?需要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沈先生,您說。”
“她每年都需要治療一次。第一次會比較疼痛,或者說劇痛。”
團長瞳孔驟縮:“那過程有危險嗎?”
“半成危險。”
那就是百分之五。就算是百分之一,團長也不希望有,可他們一家繃緊了心絃,被逼到了懸崖邊,或者直接跳崖一了百了,或者就只能回頭,面對奔騰的敵人。
“好!我相信我女兒。”
“嗯。”
沈兮頷首,幽邃的眸沉了沉,道:“這是重塑之法,但總歸是損了根基,即便康復後也會身子骨更羸弱,甚至會損壽命。還有第二種,修復不會有風險。”
“還有第二種方法嗎?沒風險?那是什麼?!”團長心中一動,但本能覺得不妥。
是不是哪裡很困難?
的確如他所料。
難,難到超乎團長的想象,是如螳臂當車的一種難度。
“找到當初毀她精神識海、奪走她根基的人,搶回屬於小崽子的東西,了結因果。”這種拔出人靈根和元靈的殘忍手段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團長瞳孔一縮,喃喃地咀嚼著“根基”二字,腦子有一瞬間的恍悟。
“沈先生,罪魁禍首還活著?!”團長急促地呼吸起來,他忽然感覺似乎有什麼隱藏在陰暗中的真相比他已知的真相還可怕。並非如他所知那般單純,他的孩子並非只遭受了侵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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